南岔租房(南岔租房子)
伊春市的中學哪個最好
伊春沒有好的寄宿中學 伊春區八中和伊春區六中是初中里好的 八中更好一些 今年中考考上伊春一中的有171人 而且全區前十名有九個 全市前十名有四個 高中伊春一中是最好的 南岔二中 友好三中也不錯
南岔公租房怎么申請
《公共租賃住房管理辦法》
第八條 申請人應當根據市、縣級人民政府住房保障主管部門的規定,提交申請材料,并對申請材料的真實性負責。申請人應當書面同意市、縣級人民政府住房保障主管部門核實其申報信息。
申請人提交的申請材料齊全的,市、縣級人民政府住房保障主管部門應當受理,并向申請人出具書面憑證;申請材料不齊全的,應當一次性書面告知申請人需要補正的材料。
對在開發區和園區集中建設面向用工單位或者園區就業人員配租的公共租賃住房,用人單位可以代表本單位職工申請。

(短篇)新來的租客(中)
6
認出朱秀珍的一剎那,馬小寶心底的第一反應是馬上離開這里。這個念頭在朱秀珍關門的最后一刻依然清醒地刺激著他的腦中樞。但是當他睡在冰冷的舊棉被里,聞著枕頭上陳年腦油的怪味時,他想起了朱秀珍甜香的奶茶,還有那圓潤白嫩的手。
至少應該與那樣的手握別一次吧? 他有了再見一次朱秀珍的渴望,如果不是這身份,他也許比朱秀珍更八卦,他想問她做什么工作,為什么會嫁殘疾人,他還想問是否記得他這個老同學,他在她印象中是怎樣的人?
扯淡!他罵了一句。知道又怎么樣?他閉上眼,強迫自己想些更要緊的事,但朱秀珍帶著酒窩的紅唇不停地跳出來,讓他渾身發熱,他惱火地一翻身,把枕頭蓋到了臉上,不想臉上粘了個東西,他揭下來一看,是個安全套。
他媽的!馬小寶把枕頭扔到了地上。
馬小寶還是留了下來。他連著幾天沒出門,他說服自己的理由是如果現在退租,就得交違約金,劃不來。再說朱秀珍也不可能天天來找他,他這張普普通通的臉是引不起注意的,說不準她早忘記他了。
可是她現在在做什么呢?馬小寶不由走到陽臺上,他推開窗戶,向下張望。樓下的陽臺安著擋雨棚,他什么都看不到,這更刺激了他的好奇心。
“篤篤篤!” 有人敲門。馬小寶以最快的速度沖到門口,貓眼里是個女人,但不是朱秀珍。
“房東麗姐。”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明顯是特意捏出來的。
馬小寶掐滅了煙頭,房東女人用手扇著煙霧走了進來。她一雙靈活的大眼睛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房間。
“那個枕頭能不能換一個,熏得我睡不著。” 不等房東開口,馬小寶先提了要求。
“那個好說!” 房東女人朝臥室里看了看,很爽快地說。她看著四十多歲,但打扮得很年輕,中學生一樣的BOBO頭包住了她白胖的臉蛋,肉粉套頭衫外穿著一件毛毛的蔥綠開衫,胸部出奇得膨大,把凸出的小腹都比了下去。早晨見這女人時,馬小寶就暗忖,這一對胸怎么也得七八斤。
很奇怪,看到這樣澎湃的胸,馬小寶竟一點沖動也沒有,可能是這女人涂得過艷的厚嘴唇引起了他的不適,活像一只紅得夸張的爛桃子,他想。
她身上也的確有股腐爛味道,雖然用花露水壓著,但還是一絲不剩地送到了馬小寶的鼻孔里,馬小寶別過身,避免與她對視,并盡可能遠地拉開距離。
“那天秀珍說她家漏水,我也沒顧上問,聽說你給修好了?”
“嗯!就是緊了緊螺絲。” 馬小寶不知道房東女人來意,他正要問,女人眼珠嘩啦啦將他上下掃了一遍,笑說:“一看就是個能干人!”
她在地上轉了幾個來回后,終于坐在了沙發上,她將緊繃的胸衣向外揪了揪,看著馬小寶道:“你是來這兒打工的吧?”
“嗯。” 馬小寶心里說不出的厭煩。
“這樓上盡都是打工的,你做什么的?”
馬小寶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他反問:“我樓下這家也是打工的?”
“是呀。女的在酒店,天天夜班。”
“服務員?”
“唱歌兒的!” 房東女人言語里帶著嫉妒。
“唱歌養活男人?” 馬小寶追問。
“那可不!能干著呢!女人渾身都是寶,哈哈哈!” 房東邊說邊做了個抖胸的動作,眼睛斜睨著馬小寶,馬小寶嘴角一斜,冷笑了一聲望向窗外:“這男人也太沒用了!讓女人做這活兒!”
房東女人站了起來,她走到馬小寶趴著的窗前,手在他腰上有意無意地拍了一下,“說對了!真的是個沒用的男人呢。” 說完,那手很放肆地開始畫圈。
下賤的騷女人!馬小寶心里暗罵,他轉身離開窗前走回客廳,問房東有什么事要說。
“我想讓你給我修個東西。” 女人跟著走到客廳,嘟起厚嘴唇一副撒嬌的樣子。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不方便……”
“沒啥不方便的,我是單身貴族呢!” 女人捂嘴嗤笑,眼中亮光灼灼,見此光景馬小寶竟有種奇異的感覺,他很想把這女人剝光,狠狠蹂躪一番后扔到樓底下。他下意識地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紗。
“記得多喝水啊!” 腳下的陽臺上有人說話。“哦”,樓下答應著。是朱秀珍的男人在叮囑妻子。身穿灰色長衣的朱秀珍正沖著樓上擺手,馬小寶立刻縮回了臉。
“老婆要上班去嘍!” 女房東酸酸地說。
7
馬小寶明白這房東女人想勾他上床,雖然他不缺激情,但他這種舉動的女人只能敗他的興致。不要說麗姐這種年紀的,就算是妙齡女子,只要做出釣魚的姿態,他就沒有興趣了。他以為那種動物式的勾引是對他這種普通外貌男人的露骨蔑視。在他看來,即便最后做起來與動物沒什么差別,也需要一個體現人類智商的前奏。
他準備無視麗姐的暗示,認真裝一個不解風情的無知蠢漢,這個并無難度。
他有做保安的經驗,很快便在麒麟酒店上班了,而且多是夜班,這正合他的心思,可以躲開麗姐的騷擾,這孤身娘們兒饑渴難耐,說不準哪個晚上會敲他的門,或者直接闖進他的臥室。
讓他意外的是南岔這種地級市,酒店的生意竟然格外紅火。有個保安半開玩笑地說:“大城市掃黃,小姐們下鄉扶貧了。” 馬小寶琢磨他說的也許是真的,看停車場里的車牌,本地的少之又少,闊佬們大概也是尋著味兒來的。
不知怎么,他腦子里閃過朱秀珍的影子,她會不會也來這里坐臺? 但他立刻又否定了。雖然房東女人暗示過,但馬小寶不信朱秀珍會做小姐,她有丈夫啊。再說像她這樣的年紀與姿色,傍個大款是很輕松的事兒。真要圖虛榮也不可能嫁個殘疾,還租房子住。
連著三天夜班,馬小寶終于可以回家暢快睡一整天了!接班的小伙子一來,馬小寶就換了衣服。
將近冬至,凌晨的街道依然是黑魆魆的,地級市啥都差那么點兒,路況差,路燈的數目也稀少,隔著老遠才亮著那么一盞小水銀燈。
馬小寶戴上羽絨服風帽,低頭往公交車站走。路上沒什么人,遠遠的,他看到站牌下蹲著個穿灰衣的女人,正沖著下水道一口一口地嘔吐。那頭大波浪在他夢里出現過好幾次了,他一眼就認出了是她。
“喂!是你嗎?” 馬小寶本來想喊朱秀珍,但想起那天她并沒告訴他名字。
朱秀珍聽到了,但是吐得抬不起頭來,只沖他擺擺手。馬小寶走進身旁的連鎖店買了一杯熱飲。朱秀珍依然蹲著,但已吐不出什么,馬小寶走到她身邊遞給她熱飲,朱秀珍猛一起身失去了重心,直直地就往前倒去。
馬小寶趕忙拉她,手里的熱飲灑了一地。朱秀珍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馬小寶的懷里,馬小寶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剩下的半杯熱飲放到她唇邊。
“不喝!” 朱秀珍搖搖頭。她的卷發蹭著馬小寶的鼻子,滿滿的啤酒味兒。
一只醉耗子!
馬小寶以前見過半夜醉臥街頭的男男女女,他看不起他們,他叫他們是歡場里的老鼠。穿得體面,其實都是膽小如鼠的可憐蟲,只能在酒精里找一點樂子。
但是朱秀珍或許應該除外,她是在養家糊口,和他一樣,來酒店不是享受而是服務。現在的朱秀珍將他當成了一堵墻或沙發背,毫不介意地黏在他身上。
馬小寶摟著她,想起第一天晚上曾因克制欲望而輾轉難眠,不禁感嘆人生真是奇妙。如今這女人就在他懷里,她的唇抵在他領口處,絲絲熱氣讓他很想吻下去,還有他曾想握一次的那雙手,其中一只正漫無目的地尋找著什么。
馬小寶猜她也許手冷,在找溫暖的地方。他猜對了,當他握住那只手放進自己的口袋時,它老老實實呆在那里不動了。馬小寶感覺自己的手里握著的是一團絲棉,而且會發熱,那熱順著胳膊傳遍了全身。
首班公交車的大燈照亮了半條街。馬小寶把朱秀珍扶到座位上,朱秀珍看了看四周,又盯住馬小寶看了半天,含混其辭地說了聲:“謝謝老板!”便靠著座椅睡去了。
看來她已經忘記自己了。馬小寶有點失落,也有些小激動,他腦子里回顧剛才的情景,愉快地想,早知道這樣,剛才應該親她一下。
人就是這樣得寸進尺,他認為很自然。
8
馬小寶想不到朱秀珍會專門來謝他。
“真是謝謝你了,老薛說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凍死街頭了。”
“那倒不至于,你還能找到公交站嘛!”
馬小寶想,也許是天意,他和朱秀珍又成了前后桌。他特意全部調成了夜班,這樣就可以天天和朱秀珍一同回家。雖然他們可以坐同一排,但兩人似乎自然而然就坐成了一前一后,馬小寶覺得這樣很有趣。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朱秀珍再沒喝醉過,因此他也沒有機會摟著她的腰,把那雙可愛的手攥到手心里,更沒機會親她。
等車是馬小寶最喜歡的時間,因為他不喜歡在公車上聊天。等車時卻可以,因為那個點只有他倆在等,他們總是買一杯熱飲,然后邊跺著腳邊聊天。
她問他:“你有對象嗎?” 他搖搖頭。
“談過戀愛沒?” 她又問。
“沒有。”
“暗戀呢?”
“也沒有。”
她笑了。
馬小寶有些自卑地想,她一定懷疑自己有什么毛病。這激起了他的爭勝心,他問:“你談過幾次?”
朱秀珍眼珠轉了幾轉說:“算上暗戀,差不多四五次。”
“暗戀算什么戀愛? ” 馬小寶鼻子里嗤了一聲。
“當然算了!暗戀最深刻,一輩子都忘不掉。”
“不會是暗戀男老師吧?” 馬小寶揶揄道。
“不是老師。是……初中同學。”
“誰?” 馬小寶冒失地問道。
“坐我前面的一個男孩,特別優秀,每次數學第一,我老崇拜他了。每次他過來,我的心跳就加速,呵呵,小時候我真的很傻……” 朱秀珍眼睛望著路燈,沉浸在往事里。
馬小寶的心卻跳到了嗓子眼,他真想說出自己就是那個男孩!
“你為什么不告訴他?” 馬小寶屏住呼吸問。
“我成績太差了。畢業后我進百貨大樓當了售貨員。他考上了重點高中,后來……被警察抓走了,說殺了人。我覺得他是冤枉的,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都十多年了。”
“你的丈夫,你愛他嗎?” 馬小寶突然問。
“當然了。他是因為救我才受傷,要不是我,他可能都是歌星了。”
“他是唱歌兒的?”
“他是音樂學院的,救我時已經讀大二了,我唱歌都是他教的。”
“哦。” 馬小寶覺得這男人比他還不幸。但是他有朱秀珍。
“因為反對我的婚事,我媽都跟我斷了來往。哼,其實她早就不要我了,我上班那會兒,她就跟著那個當官的老頭兒去海南了。”
“你丈夫傷了哪里?你們沒生孩子嗎?” 馬小寶鬼祟地問。朱秀珍一時語塞,她望著清冷的月牙,淡淡道:“ 不會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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